小年的日记范文如下:
范文一:
小年夜的晚上,我们洗好澡,钻到妈妈的床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看到精彩的地方,忍不住就手舞足蹈起来,结果一不小心就把车厘子的汁水滴到了妈妈新买的被套上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紫色的汁水是那么清晰地印在那里,怎么办……我呆呆地看着。
“不得了了!妹妹把水果汁水滴到被子上了!”姐姐在旁边起哄似的尖声叫起来。“怎么了?”爸爸走过来,“小宝,你怎么不当心点,你看你把新被子弄得……”爸爸噼里啪啦把我一顿臭骂。我撅着小嘴巴,很心疼地看着被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这时妈妈走过来了,看着我委屈的样子,安慰地对我说:“过年了,又要大一岁了,可不能哭噢。”妈妈看了看被子说:“没关系,你们看,被套上不是本来就有紫色的花吗?那么你现在滴上去的汁水像不像多了几个花瓣呢?要是你的‘珍珠’再滴到上面,就又多了几片透明的花瓣喽。”
我赶紧仔细一看:呀!被妈妈这么一说,还真是的!车厘子的汁水和被套上的花纹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啦!于是,我破涕为笑,全家人顿时全笑了。“妈妈,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啊,你分明是在帮着妹妹狡辩啊,爸爸你说是不是?”姐姐在一旁戏谑地说。房间里充满了欢乐的笑声。
范文二: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又称“小年”,姥姥说是中国传统文化民间祭灶、扫尘、吃灶糖的日子。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姥姥就告诉我,传说家家户户都有一个灶王爷,灶王爷自上一年的除夕以来就一直留在家中,以保护和监察一家;到了腊月二十三日灶王爷便要升天,去向天上的玉皇大帝汇报这一家人的善行或恶行,玉皇大帝根据灶王爷的汇报,再将这一家在新的一年中应该得到的吉凶祸福的命运交于灶王爷之手。
因此,对一家人来说,灶王爷的汇报实在具有重大利害关系。为了让灶王爷在玉帝面前说好话,所以这一天大家就要祭灶,尤其是要摆上饴糖,因为吃了糖说话就是甜!虽然姥姥说了很多,但我还是不太明白,不过,我知道在我们北方,过小年要吃饺子,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过了小年就要到春节了,我好期待哦!
范文三:
20xx年阴历十二月二十三或二十四,也就是今年的x月xx日,是传统的小年,小年之所以被称为小年,是因为在大年初一的前一周的一天要做好过年的准备啦!大多数人们都要买好春联,准备年货,要干干净净过个好年。
今年,我在信阳过年过年,1月16日,我早早地起了床,走到阳台,只见大街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年味”愈加浓重,妈妈带着我来到商业中心区域,只见商业中心“人头攒动”、“车水马龙”,街道两侧随处可见迎新春标语,市民们纷纷进入商场、超市购买年货。信阳整个城市洋溢在一派喜庆气氛中。
逛了半天的街,我们在街边摊上买了一些过年必需品,听妈妈说好像是把灶王的的嘴黏上,让他只说好话,不说坏话。听义取意,灶糖是一种很黏的糖,我打开袋子,拿出一根,由于信阳现在很冷,所以灶糖变得很脆,我一咬:“咔嘣!”灶糖进入了嘴里,马上融合了,变得很黏,而且甜极了。
回到家,爸爸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让人垂涎的饭菜,我们打开电视,观看,一家人其乐融融。
今天,真是个不眠之夜,既幸福又开心的日子!
范文四:
今天是小年夜,是一年中最后一天,除夕之夜。今晚和往日不同,晚饭可丰富了。不时地,外面出传来阵阵脆儿的鞭炮声,我耐不住赶紧吃完饭,跑出去看礼花。
哇,好美的礼花,只见一条带着红红的尾巴的礼花冲上天空,随后“啪”的一声,在夜空打开,好圆啊,散落的时候还像星星那般一闪一闪的。又紧接着另一个礼花冲上天空,不一会儿,四面八方,哪里都有礼花,看得我眼花缭乱!可是我喜欢看礼花,觉得礼花好美!
于是,跟爸爸一起去礼花店,也买了两个礼花,爸爸点燃了礼花,我急忙跑到门口,捂住耳朵,顿时礼花冲向天空,在空中展示它完美的一瞬间!如果有画板,我真想把这一幕画下来。
回到房间,打开电视,全家人准备看春晚,我还拿了好多吃的放在边上。春晚开始了,支持人闪亮登场,精彩的歌舞,小品,杂技等等陆续表演。我觉得他们都好厉害啊!我真佩服他们。又到了赵大爷赵本山的小品了,我可喜欢这位爷爷了,又是此处省略几个字,把我们全家人都乐的前俯后仰!
将近凌晨,礼花声音连接的响,除夕夜真热闹,全家人一起过年,还有红包可以收,太开心了!
我又长大一岁了,我要比以前更懂事!
柞蚕,古人一般称之为野蚕、山蚕。柞丝绸,古人一般称之为山茧绸、茧绸、毛绸、土绸。国外对中国柞丝绸又有山东绸、唐绸等称呼。
柞蚕放养、柞丝绸纺织,在二十世纪曾一度成为世界性产业,但其策源地山东。柞蚕妄放养技术的成熟和推广,始于明末清初。
民国初年,栖霞人孙仲亶在所著《山蚕辑略》中说:“山蚕之用,虽自汉至明,谓之祥瑞,终未能倡行。降至清初,文明日启,齐东一带,乡人间有以此制线代布者。自此以后,渐多效尤。”山东各县中,诸城是山蚕放养技术最早成熟的地区,并且是这种技术向省内外推广的中心。
诸城山蚕放养始于何时,已难确考。诸城现存方志,明万历《诸城县志》卷七《土产·货币类》,首列“山茧绸”。清乾隆年间李文藻所纂《诸城县志》卷十二《方物考》云:“其利最久且大者,曰山蚕。”清康熙年间诸城文人王沛恂所著《匡山集》中有《纪山蚕》一文,记载当时诸城南部山区山蚕放养情况颇详,道光年间著名学者魏源编《皇朝经世文编》,将它收入此书第三十七卷。文章不长,转录于下:
吾乡山中,多不落树,以其叶经霜不堕落得名。一名槲叶,大如掌。其长而尖者名柞。总而名之曰“不落”,皆山桑类,山蚕之所食也。蚕作茧,视家蚕较大。《禹贡》“莱夷作牧,厥篚丝”。颜师古注:“,山桑也。”作牧,言可畜牧以为生也。苏氏曰:“惟东莱有此丝,以为缯,坚韧异常。”虽朴质无文,然穿著多历岁时,故南北人通服之。人食其力,习为业,其勤苦殆有倍于力田者。初春买蛾,下子出蚕。蚕形如蚁,采柞枝之嫩叶,初放不及麦大者,置蚕其上,捆枝成把,植浅水中,不溢不枯,方不为蚕患。看守不问昏晓,谓之养蛾。保护如法,蚕长指许,纳筐笸中,肩负上山,计树置蚕。场大者安放三四十千,次则二十余千或十余千不等。狐、狸、狼、鼠、鹰、鸱、鸟、雀、蛙、蟆、虫、蚁,无巨细,皆嗜蚕。防御疏,则饱无厌之腹。以故昼则持竿张网,夜则执火鸣金。号呼喊叫之声,殷殷盈山谷。极其力,以与异类争。如此者两阅月,鸟兽昆虫之所余者,十才四五。顾又有人力不得而争者,旱则蚕枯,涝则蚕濡。虽经岁勤动,而妻啼儿号不免矣。嘻,四民莫苦于农,而蚕夫又加甚。记之以志感焉。
对于传统农民,一种产业的形成,非数十百年不办,柞蚕放养当时在诸城已形成一种行业,说明其历史不会很短。野蚕放养,不需要很高的技术。可能在此之前,这一地区的农民通过观察野蚕生长规律和习性,很早就开始了人工放养。由于茧绸需求不是很大,所以这种技术没有得到推广和普及。
二、
在清代以前的文献中,很少发现茧绸的痕迹。甚至在反映明朝后期山东地区社会生活的《》中,也找不到茧绸的影子。但在清人著述中,却屡见不鲜。我曾在《红楼梦学刊》1999年第3期发表的《茧绸小考》一文中,提及清代茧绸长期盛行、山蚕放养技术广泛普及与满清服色之制、社会心理、商品经济的发展等原因有关。其实还应补充一点,即这种产业的勃兴,与清代名人的表彰,也不无关系。其中首先应该提到的是清初宰相、青州府益都县人孙廷铨《南征纪略》中的有关记载。
《南征纪略》是顺治八年,孙廷铨以礼部太常寺少卿,奉旨到绍兴告祭禹陵的旅途日记。他于是年四月廿二日从北京出发,绕道故乡益都,小住数日;旋由益都取道昌乐、安丘,往东南而行。六月初三日,自安丘渡潍河进入诸城。次日,继续他的旅程。这天是公元纪年1665年7月20日,是柞蚕史上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让我们重温一下孙廷铨这天的见闻:
己酉,自县南行,入一溪中。两岸夹山,层峰远近包络,村烟堤沙,岸柳曲折,随流高下,川原翠浮。马首七十里,至石门村,宿焉。其中沙石粼粼,一溪屡渡。山半多生槲树林,是土人之野蚕场。
按野蚕成茧,昔人谓之上瑞,乃今东齐山谷,在在有之,与家蚕等。蚕月抚种出蚁,蠕蠕然,即散置槲树上。槲叶初生,猗猗不异桑柔,听其眠食。食尽即枝枝相换,树树相移。皆人力为之。弥山遍谷,一望蚕丛。其蚕壮大,亦生而习野。日日处风日中,不为罢。然亦时伤水旱,畏雀啄。野人饲蚕,必架庐林下,手把长竿,逐树按行,为之查阴阳,御鸟鼠。其稔也,与家蚕相后先。然其穰者春夏及秋,岁凡三熟也。
做茧大者二寸以来,非黄非白,色近乎土,浅则黄壤,深则赤埴,坟如果臝。繁实离离,缀木叶间,又或如雉鸡壳也。练之取茧,置瓦鬴中,藉以竹叶,覆以茭席,洸之用纯灰之囟。藉之虞其近火而焦也,覆之虞其泛而不濡也,洸之用灰,柔之也。厝火焉,朝以逮朝,夕以逮夕,发覆而视之,相其水火之齐。抽其绪而引之,或断或续,加火焉。引之不断,乃已。去火而沃之,而盝之,俾勿燥。缫之不用缫车,尺五之竿,削其端为两角,冒茧其上,重以十数,抽其绪而引之,若出指上,缀横木而疾转之,且转且抽,寸寸相续,巧者日得三百尺。或有间辍,日得一二百尺。或计十焉。积岁乃成匹也。脱机而振之,丁丁然,握之如捻沙,则缣善。食槲名槲,食椿名椿,食椒名椒。茧如缣名,蚕如茧名。
又其蚕小者,作蚕坚如石,大才如指上螺。在深谷丛条间,不关人力,樵牧过之,载橐而归,无所名之,曰山蚕也。其缣备五善焉:色不加染,黯而有章,一也;浣濯不异色,二也;日御之,上者十岁不败,三也;与韦衣处,不己华,与缫纨縠处,不己野,四也;出门不二服,吉凶可从焉,五也。故谚曰:“宦者嬴,葛布褐”,言无人不可者,此亦有焉。
文中所说的石门村,今天为诸城市石门乡政府驻地。1962年,这里曾建缫丝厂一座,年缫丝4吨①。
《南征纪略》中这段记录石门人养蚕织绸的文字,清人一般称之为“山蚕说”。曾被很多人所援用、隐括。以清代诗坛泰斗王士祯为例,他曾作《山蚕词》四章敷衍此文,又在《香祖笔记》、《池北偶谈》、《居易录》中反复称道。这段文字虽然略嫌古奥(王士祯在《居易录》中比之《周礼·考工记》),但它对清代山蚕产业的勃兴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另一方面,这段文字也是山蚕之学的开山之作。清代以来有关山蚕放养、茧绸织造的著作,大都昉于此文。后期张崧著《山蚕谱》,觅此文不得,便根据周亮工《书影》中此文节略,“因其说而畅之”②。
三、
从清代康熙年间开始,诸城一带山蚕放养、茧绸织造技术,开始向省内外广泛传播。山东有三大茧绸产地:昌邑、栖霞、牟平,这几处所产南山绸,其原料即是从诸城一带进货。今五莲石场曾是诸城、沂水、莒县等地的山茧集散中心,单只昌邑,就曾在此设茧庄数十个③。三大茧绸产地中,除昌邑滨海斥卤,柞栎难生,其他两县的山蚕放养技术,也均系从诸城传入。据光绪《栖霞县志》:“康熙三十年,诸城人教植柞树,饲山蚕成茧。”清末宁海(牟平)人王元綎《野蚕录》卷一:“康熙丙戌,学正王汝岩,始自青州募人来,教民蚕,并督民植柞。民间以为不急之务,颇病之,数年而后,蚕业大兴,家食其力,始相与歌功颂德于不置”。清代诸城为青州府属县,王汝岩为《纪山蚕》的作者王沛恂(字汝如)之族弟。
最早将诸城山蚕放养技术传向省外的人,是刘墉的祖父刘棨。据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刘弢子方伯事略》,康熙三十七年,刘棨莅任陕西宁羌知州,“一日出郭,见山多槲树,宜蚕,乃募里中善蚕者,载茧种数万至,教民蚕;茧成,复教之织,州人利之,名曰‘刘公绸’。其后桂林陈文恭为陕抚,请下其法于他州县,由是陕人之蚕者益众。”